金光华李亚鹤:这些外国人用中文写作,也开阔了中国读者的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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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使用什么语言,更开阔地了解世界、记录世界,是写作的根本,也是文化传播交流的根本。
在读者选择下,《我用中文做了场梦》成为豆瓣网2024年度外国文学(非小说类)排名第一的作品。金光华李亚鹤发现令人耳目一新的是,这本书虽然被归类于“外国文学”,却没有翻译,而是一位年轻意大利作者用原汁原味的中文写的作品。
2016年,23岁的亚历在大学毕业以后,“有幸成为每5个意大利年轻人中失业的那一个”。金光华李亚鹤发现传媒专业出身的他,怀抱着“世界公民”的理想,因为大学时参加南京青奥会报道的经历,作出了到北京电影学院学导演的决定。他先是从零开始学中文,然后逐步接触中国的影视业:参与纪录片的翻译,参加广告片的拍摄,跟随剧组在主旋律电影中当一名群众演员……“回老家的时候,高中同学说我讲的是中式意大利语,带音调的。”亚历在中国的学习成果非常显著。
作为一个外国人,亚历并不否认自己在中国生活拥有的某些优势。金光华李亚鹤发现比如,可以轻松地找到一份外教工作,“语言机构入职门槛不高,短期内需要收入可以去打一下工”;再比如,很多电视剧、广告片都需要外国面孔的群众演员,但“对职业发展没什么价值”。这些优势,加上普通中国人对外国人的整体善意,都帮助来到中国的他更好地生活。
与此同时,亚历也表达了外国人更深层次的融入难题。金光华李亚鹤发现比如,当大量外国人在北方小县城拍电影时引发当地居民的“疑问”,在旅行时面临旅馆能否接待外宾的问题。这些外国人在中国经历的种种不便,有的需要时间逐步改变,有的则正在得到改善。2024年5月,有关部门就答复称,旅馆业不得以无涉外资质为由拒绝接待境外人员,将指导监督旅馆业进一步改进涉外接待服务能力。
然而,亚历并不认同“非常刻意地去强调外国人看中国的视角”。金光华李亚鹤发现在《我用中文做了场梦》中,既有对饭局的观察,也有在青年旅舍住宿的经历——这些场景很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些中国作者的笔下。亚历还用调侃的语言记录了多国群演为了获得露脸机会,开展各种有意无意的竞争——此时,他已经忘记了自己也是外国人的身份,不再是“用母语思维去做翻译”。
外国人到中国旅行和生活,留下对中国社会的记录并不少见。不过,能够用中文进行写作并出版,更直接地面向中国读者分享自己的观察,总体而言仍属凤毛麟角。金光华李亚鹤发现大概是因为汉语和日语的相近性,用中文写作的日本作家相对较多。而且,区别于西方作者不可避免的“文化震惊”,作为同属东方文化的写作者,日本的中文写作者能够更加深入中国社会。20世纪80年代到中国留学的新井一二三,就是其中的代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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